我见过许多人入土前的最后一面,我也亲手了结过别人的生命。当手铐禁锢双手,我毫不意外也并不害怕。这场上帝主宰的生与死的游戏,本来就是要以死亡结束的,我只是推动了他们的时间齿轮。
大概是没处理干净,也许是我漏掉了什么,已经不重要了。接着教会就会以上帝的名义夺去我的生命,以示惩罚。愚蠢,他们都会走到那一步,老去或病逝,被抛弃,被埋葬,他们却想一直活着,自私而愚蠢。
士兵打开了门,带我出去了。我以为那是所谓的主的审判,他们带我去了另一个地方,一个伯爵面前。从他的眉眼间我察觉到一些与约瑟夫相仿的东西,老派贵族的优雅和高贵。随便是谁,反正我就要结束这无聊的生存了。
他问我,他提到了约瑟夫。
是的,我救过他。
我杀过人和我救人并不冲突,伯爵大人。
上帝啊,任谁看到约瑟夫,都会救他的。
他担心我会杀了约瑟夫。
伯爵大人,我都要死了,怎么会杀了约瑟夫呢?
他说约瑟夫要我活着回去。
我怔愣半晌,盯着那个爱德华伯爵。也许我有那么一段时间的生活是摆脱了消极和悲观的,那段时间,那段约瑟夫存在的时间。
爱德华伯爵像把自己的千金嫁给我一样不停地嘱咐着,我只能听着,甚至不能打断。
他说,约瑟夫以前不是一个追求永生的人。
也是,这糟糕的生命,随便哪个看透它的人都不会企图永生。
他说,约瑟夫习惯喝下午茶,最好我能准备一些红茶和舒芙蕾。
如果我有条件的话。
真可惜,我还没和约瑟夫喝过下午茶。
他找人带我离开了。
我有些懊恼,我抹杀的两条生命似乎在他们眼里也没有什么价值,他们还要假惺惺地审判我。
一路上,我都在想他跟我说的约瑟夫的事情。
他是我最完美杀死的,第三个被我杀死的人。
我杀死了一位伯爵,救了一个约瑟夫。无论是杀死他的过程中的折磨还是救了他的温柔,都会让他乖乖听我的话。
第三个谋杀,没有尸体。
以后他们也找不到第三具尸体,因为只有一个失踪的伯爵。
他站在我的对立面,永生给他不老的容貌。
我开始在心底描绘每一个约瑟夫,为他入殓时的,把他放进棺材时的,抱着的,压在床上的,睡着的,给玫瑰浇水的,坐在我对面吃饭的,躺在软榻上的,以及每一个被我搞到高潮的……
越是仔细描摹,就越是有些欲望在膨胀。
最好等我打开门就见到你。
到了门前,我突然改主意了。我敲了门,等着约瑟夫来给我开门。
我听到脚步声,和他试探地询问,但我没回答。
他探出头,看到是我非常惊喜,拉着我进门就立马锁好了门。正合我意。
"伊索! "
我也抱着他,回应他激动的拥抱。
"我回来了。"
其实我们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。他不问我杀人的事,我本来也没打算说什么,我只想再犯一次罪。
这个拥抱很长,我的手伸入他的睡衣,往下。他的身体有些僵硬了,真可爱啊~和以前一样的反应。
他试图推开我的时候,我已经抱紧了,在他耳边轻轻吐气。
"约瑟夫~"
他的耳朵很敏感,我知道。不止耳朵,还有腰和胸前两点凸起。
他不会拒绝我的。
如果我是囚禁他的人,他会挣扎,虽然没有什么用。但现在,我只是一个救了他照顾他几个月,又被他救了一命的人,他的推拒只是不好意思。
我拉起他的腿抬到我腰上,和他接吻。
这位失踪的伯爵永远不会知道完整的我,曾经拥有他的人也是我。尽管手段很卑劣,我得到你了。
他不问我杀人的事,我也不提他不老的容颜。那很可能引起我们的争吵,所以两个对立方绝口不提。随便什么,反正我们现在在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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